大家好,這裡是薇羽看世間,我是陳薇羽。
據新華社的報道,受長江中上游強降雨影響,進入三峽水庫的水量持續增多。三峽大壩已於29日上午開啟兩個泄洪孔,加大泄洪流量,新華社說,這是三峽大壩今年首次泄洪。我們認為,準確的說,應該是首次公開宣佈泄洪。
(播放視頻10秒)
我們從視頻中看到,三峽大壩正在全力泄洪,壯觀場面令人驚歎,同時也令人擔憂三峽下游發生更大洪水。
據中央氣象台預報,中國大陸時間6月30日至7月1日兩天,四川盆地南部、雲南東北部、貴州大部、廣西西北部、湖南中部、江西西部和東北部、福建北部、浙江南部等地都有大到暴雨。近期長江上游烏江、岷江、沱江有強降雨。28日,三峽水庫入庫流量已經達到4萬立方米/秒。根據此前網路上流傳的一份內部紅頭文件,從29日開始,三峽水庫泄洪量已經上調到3.5萬立方米/秒。
3.5萬立方米/秒的泄洪量,意味著什麼呢?
1870年,長江流域發生了萬年一遇的特大洪水,宜昌斷面流量達到了10.5萬立方米/秒,所以,後來三峽水庫泄洪閘的最大泄洪量,就是根據1870年的洪水量來設計的,可達每秒10.25萬立方米,能夠抵禦萬年一遇的洪水,也就是說,就算遇到萬年一遇的洪水量,大壩也能扛住這個壓力,保證下遊河段的安全。不過,建成後的三峽大壩,並沒有抵禦住萬年一遇,甚至是百年一遇的洪水,每年到了汛期,就會面臨兩難。洩洪吧,下游城市安全沒保障,不洩洪吧,三峽大壩扛不住壓力,有潰壩的危險。
我們從這張圖表可以看到,長江水文工作者定義的三峽大壩宜昌站不同頻率的洪水流量:其中十年一遇洪水流量為5.67萬立方米/秒。(圖標表示:十年一遇洪水流量為5.67萬立方米/秒,二十年一遇洪水流量為7.23萬立方米/秒,百年一遇洪水流量為8.37萬立方米/秒,千年一遇洪水流量為9.88萬立方米/秒,萬年一遇洪水流量為11.3萬立方米/秒。)
對於三峽下游的城市來說,洪水有多大取決於當地的降雨量和三峽泄洪的量。最近,中國氣象報告用「潑水式」強降雨來形容長江流域最近的雨水。自6月2日以來,中央氣象台已經連續29天發出暴雨預警,為近年來少見。
中共湖北省水利廳稱,截至6月30日,全湖北省1081座水庫超汛限水位,創下歷年新高。目前,湖北的五大湖包括洪湖、梁子湖、長湖、斧頭湖等水位全部超汛期,開始泄洪。三峽下游的武漢已經啟動防汛IV應急響應。
如果以目前的降雨量推測,三峽的泄洪量還會增加,一旦長江宜昌段的洪水流量,達到或超過5萬立方米/秒,對宜昌、武漢來說,就至少是「十年一遇」的洪水。
這還不是長江的汛期高峰。汛期高峰一般都是在每年的7、8月份。想像一下,如果更大的洪峰到來,各大水庫全力泄洪,長江一帶,特別是對中下游的武漢、南京甚至上海等大城市,都會造成災難。
從網路視頻看到,武漢、南京、上海、湖南鳳凰古城都已經淹水了。我們不希望出現更大的洪水,但現實卻不容樂觀。
洪水的發生,往往人們以為是天災,強降雨造成的,卻不知道,還有人禍的因素被掩蓋著。1998年7月,長江連續降大暴雨,發生了一場「世紀洪災」,長達兩個多月的災難過去後,官方的內部統計證實:洪水受災人口近4億,死亡近5000人,直接經濟損失3000多億元人民幣。這場洪災很多人以為是天災,卻不知原來是人禍。
據《江澤民其人》一書披露,根據長江宜昌水文站的觀測資料,那次洪水的最大洪峰流量是6.36萬立方米/秒,遠遠沒有達到20年一遇的洪水流量,專家認為那次洪水並非大洪水。
當時的地方官員請示中共中央,希望啟用荊江分洪區,開閘分洪。但是,江澤民卻發出命令,要求部隊「死守決戰」,否定了分洪方案。
外界一直難以理解,江澤民為何拒不接受專家們的勸告,不同意從荊江分洪。後來有人說,江澤民當時相信了在中南海走紅的一位易學先生透露的「要保龍脈」 的「玄機」。江澤民相信如果從荊江分洪區分洪,主動決堤,就等於挖斷了自己的「龍脈」。1998年是虎年,正是江上台近10年的第一個本命年。
其實,在中共統治下的中國,很多大的災難都是三分天災,七分人禍。1998年的長江洪水是如此,2008年的汶川大地震是如此,2019年的武漢疫情也是如此。因為中共高層的決策,從來不是以百姓生計為重,而是自己的政權和臉面更重要。
6月24日,已故清華大學教授黃萬里的女兒黃肖路,在接受美國之音採訪時說,如果說南方水災是「黑天鵝」),那麼三峽大壩的防洪壓力就是「灰犀牛」,有可能帶來滅頂之災。(黑天鵝是指極其罕見的、出乎人們意料的風險,灰犀牛是指太過於常見以至於人們習以為常的風險)
黃肖路用滅頂之災來形容三峽大壩是不是危言聳聽呢?關於三峽大壩的利弊,多年來一直爭論不休,事實上,三峽大壩除了發電外,已經沒有什麼價值。而三峽帶來的負面影響,尤其對氣候的影響,已經越來越顯著。
其實,任何對大自然的強力改造,都會對氣候、自然環境,甚至物種造成影響。有一個朋友的朋友,是當年的知青,被下放到了雲南。按照上級指示,他們對當地一個挺大的湖泊填土,改造成農田。可是改造完之後,他們發現根本無法種莊稼,因為當地的氣候變得異常乾燥,沒有水,生活都成了問題。幾年後,他們又接到了上級指示,要求重新挖湖,恢復湖泊後,一切又都恢復了正常。
一個小小湖泊的消失,況且會對當地氣候造成那麼大的影響,何況是將流動的大河攔腰截斷,用巨大的水泥墩將流水堵住。如果說,萬物皆有靈,長江也是一個生命,那麼三峽大壩會不會是對生命的摧殘?事實上,科學研究發現,攔截江河的大壩對氣候系統具有顯著影響。
據加拿大滑鐵盧大學的研究者菲利普·卡比倫說:「水壩不僅會對局地環境造成影響,對於全球碳循環和氣候也具有重要影響。」這篇論文,發表在《自然·通訊》雜誌上。
三峽大壩建成之後,我們看到了一系列的「不良反應」,比如庫區的水土流失更加嚴重,出現滑坡變形坍塌多處,水污染嚴重,長江生態系統出現嚴重危機,像白鱀豚、長江鰣魚、長江白鱘等珍稀魚類相繼絕跡……,當然,最明顯還是氣候問題。
庫區蓄水容量的增加,勢必會導致蒸發量的擴大,而這會對大氣環流產生影響。雖然,中共的御用專家一概否認,稱三峽大壩「不可能造成地區極端天氣出現」。但是,大陸西南地區近些年的極端天氣愈發頻繁,不免讓人聯想到三峽大壩。
其實,地球的氣候生態是一個自然的循環系統,比如河水蒸發,會調節溫度,遇到冷空氣形成了降雨,返回來又滋潤了大地,雨水再迴流到江河。如果人類過渡干預,就會影響正常的循環,改變了當地的氣候環境。而建造大壩水庫,勢必會阻斷或者影響正常的循環過程,造成乾旱、洪澇。
正式因為這一點,一些西方國家,已經開始逐步拆除一些大壩,讓江河重歸自然。
最近十多年來,長江年年暴雨和洪災,專家們已經意識到問題出在三峽大壩。
對三峽大壩來說,氣候的變化還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地震!
中國調查記者趙世龍發表文章說,科學研究已清楚表明,修建大型水庫一定會誘發一定程度的地震。監測結果顯示,2003年三峽水庫蓄水以來,三峽地區微震活動頻度明顯增加,二次蓄水幾個月後,湖北省隨州市三里崗附近發生兩次4級以上地震,和至少50次微震,地震地區距三峽大壩不過幾百公里。
長江水利委員會水資源保護局前局長翁立達教授說,三峽水庫建成後,有可能誘發構造性和非構造性地震。現旅居德國的水利專家王維洛,八十年代曾參與三峽工程可行性研究。他說,中共建造三峽大壩,「人定勝天」的思維可以說到了喪失理智的地步。人們竟然會用2.2萬噸的炸藥,去炸開三峽船閘通道。而投在廣島的原子彈的爆炸威力才相當於1.5萬噸炸藥,這對三峽地基的影響,將是難以估量的。
儘管三峽工程地質總負責人陳德基,在2015年接受採訪時,不得不承認:三峽水庫從開始蓄水到當時,一共發生了用儀器可檢測到的地震7100多次,遠遠高於蓄水之前的數字,就是說,三峽工程確實是誘發了水庫地震。
無論是三峽上游,還是三峽下游,或者三峽水庫地下,地震對三峽大壩而言,都將是一場災難。我們只能祈求上天的護佑了。
其實,從三峽的建造開始,就是一場災難。中共黨魁們不顧百姓的生活,不顧華夏民族的生息,只考慮政治利益的做法,造成了一次次天災人禍。無論三峽大壩是否會潰壩,三峽工程都將成為中共統治的一個「滑鐵盧」。
黃萬里說,三峽大壩最終將被炸掉。如果不炸掉,三峽大壩也將成為另一座跪在岳飛像前的秦檜,成為被後人唾罵的「罪行紀念碑」。
長江是否已死?古今中外的聖賢們是如何治理水患的?我們將在後續的三峽話題中,繼續和大家交流。
好了,今天的話題就聊到這兒。喜歡我們的節目,別忘了訂閱、點讚和轉發。我們下期節目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