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大聲說你覺得2020年總統大選的結果很奇怪,就是在招致嘲笑——你一定是個怪胎或者陰謀論者。那就算我是個怪胎吧。我是一個民調專家,我覺得這次選舉非常令人費解。我也認為川普競選團隊仍有權利對這些數據提出質疑。11月4日星期三凌晨以及隨後幾天,美國的民主制度發生了一些非常奇怪的事情。很多美國人想知道到底發生了甚麼,這也是合理的。
首先,考慮一些事實。川普總統獲得的選票比以往任何一位尋求連任的現任總統都要多。他得到的選票比2016年多了1100萬張,是有史以來在任總統支持率的第三大漲幅。相比之下,奧巴馬總統在2012年輕鬆連任,(儘管)得票數比2008年少350萬張。
川普的選票增加了這麼多,是因為根據票站調查,他在許多關鍵群體中的表現要好得多。95%的共和黨人投票給他。他在農村男性工薪階層白人中的表現格外出色。
他贏得了自1960年以來共和黨人在所有少數族裔選票中的最高份額。川普在黑人選民中的支持率比2016年增長了50%。在全國範圍內,喬-拜登的黑人支持率遠低於90%,是民主黨總統候選人通常會輸掉的水平。
川普在全國西班牙裔選民中的份額增加到35%。在只獲得60%或更少的全美西班牙裔選票情況下,從算術上講,民主黨候選人是不可能贏得佛羅裡達州、亞利桑那州、內華達州和新墨西哥州的。與2016年相比,搖擺州進一步向川普的方向擺動。佛羅裡達州、俄亥俄州和愛荷華州分別不顧美國媒體的民調,讓川普大獲全勝。自1852年以來,只有尼克松(Richard Nixon)在贏得這三個州後輸掉了選舉團,他在1960年輸給肯尼迪(John F. Kennedy)的那場競選至今仍是人們質疑的話題。
中西部的密歇根州、賓夕法尼亞州和威斯康星州總是與他們的地區同僚俄亥俄州和愛荷華州向同一方向搖擺。俄亥俄州同樣與佛羅裡達州搖擺。目前的統計結果顯示,除了幾個城市外,鐵銹州向川普的方向搖擺。然而,拜登卻在密歇根州、賓夕法尼亞州和威斯康星州領先,因為底特律、費城和密爾沃基出現大量黑人選票。拜登的「勝選」幾乎完全來自這些城市的此類選民,更為巧合的是,他的黑人選票只在確保勝利所需的地點出現了激增。他在可比(Comparable)州的可比人口群體中沒有得到可比水平的支持,這對贏得總統者來說是極不尋常的。
我們被告知,拜登在全國範圍內贏得的選票比歷史上任何一位總統候選人都多。但是,他贏得的縣份只有17%,創歷史新低;他只贏得了524個縣份,而2008年奧巴馬贏得的縣份是873個。然而,拜登在某種程度上卻在總票數上超過了奧巴馬。
勝利的總統候選人,尤其是挑戰者,通常都有裙擺效應,拜登卻沒有。共和黨守住了參議院,並在眾議院獲得了大量席位,同時贏得了全部27場toss-up競選,掀起「紅色浪潮」。川普的政黨沒有失去任何一個州的立法機構,實際上在州一級選舉中還有收穫。
另一個異常現象是在民調和非民調指標的比較中發現的。非民調指標包括:政黨註冊趨勢;候選人各自的初選票數;候選人的熱情;社交媒體關注度;廣播和數字媒體的收視率;在線搜索;(特別是小規模的)捐贈者數量以及在候選人身上下注的數量。
儘管近期表現不佳,但在現代社會,媒體和學術界的民調有80%的預測勝出的記錄,令人印象深刻。但是,當民調出錯時,非民調指標就不會出錯;後者有100%的(準確)記錄。每個非民調指標都預測川普會連任。如果川普輸掉這次選舉,不僅這些指標中必須有一個或多個是有史以來第一次出錯,而且每一個指標都必須出錯,而且是在同一時間出錯;這(就算)不是一個不可能的結果,但也是極不可能的。
非典型的投票模式與民調和非民調指標的失誤相結合,應該引起觀察家們的思考,而一連串關於選票被積累和計算奇怪方式也增加了疑點。
以下特殊性也缺乏令人信服的解釋:
大選當晚晚些時候,隨著川普輕鬆領先,許多搖擺州停止了計票。在大多數情況下,觀察員被調離計票設施。在沒有觀察員的情況下,計票工作繼續進行。
在恢復計票時,統計出現異常:票量很大(幾十萬張),而且拜登與川普的得票差距高達90%甚至更大。
遲到的選票被計算在內。在賓夕法尼亞州,23,000張缺席選票的郵政回執日期不合理,另外86,000張選票的回執日期非常可疑,引起了嚴重的問題。
郵寄選票上的簽名不匹配。有簽名的郵寄選票信封被銷毀。
儘管郵寄投票大規模擴大,但缺席選票的拒絕率卻出於歷史新低。拜登的勝選比例如此之小,正如政治分析家羅伯特-巴恩斯(Robert Barnes)所言,「如果各州簡單地實行與最近幾個(選舉)週期相同的缺席投票拒絕率,那麼川普就會贏得選舉」。
丟失選票。在賓夕法尼亞州特拉華縣,47個USB上的5萬張選票丟失。
非居民選民。馬特-佈雷納德(Matt Braynard)的「選民誠信項目」(Voter Integrity Project)估計,有20,312名不再符合居住要求的人在佐治亞州投了票。拜登的優勢是12,670票。
嚴重的「監管鏈」斷裂。無效住址。創記錄的投票死亡人數。選票完好無褶皺,意味著它們沒有按照法律規定裝在信封裡郵寄。
統計上的異常情況。在佐治亞州,拜登以89%的計票率超過川普。在接下來的53批計票中,拜登在每一批計票中都以同樣的50.05%對49.95%的差距領先川普。尤其令人費解的是,所有的統計和列表異常都對拜登有利。不管原因是簡單的人為錯誤還是不法活動,或者是兩者的結合,顯然發生了一些不同尋常的事情。
如果你認為只有怪人才會對這些發現和說法有合理的擔憂,也許怪就怪在你身上。
(本文作者Patrick Basham是民主研究所Democracy Institute的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