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思想者》William Sullivan評論文章:美國人估計會對1月6日在華盛頓特區發生的事件感到震驚。 我們被告知,壹群革命的川普支持者組成的惡性暴徒蜂擁而至,並以叛亂行為非法進入國會的神聖殿堂。 與夏天報道的 “火爆但大多是和平的抗議活動 ”不同,媒體迅速宣稱,這不是壹場 “大多是和平的 ”抗議活動(盡管無論如何評估,抗議者大多是和平的),但整個事件被歸類為唐納德·川普不負責任和不真實的言論所引發的真正的騷亂。
作為壹個尺度問題,我們應該註意到,自1月6日以來發生在華盛頓的暴力和破壞程度,與喬治·弗洛伊德死後發生的精心策劃的騷亂對美國各城市造成的暴力和破壞相比,簡直是微乎其微,盡管媒體及其偏愛的政治人物仍在積極和外在地假裝喬治·弗洛伊德(George Floyd)的死與種族主義警察有最輕微的關系(它沒有,而且在任何地方都沒有任何令人信服的證據表明它有),媒體和它喜歡的政客們同時假裝普通美國納稅人沒有合法的理由在華盛頓表達他們的政治憤怒。
這是壹個可恥的謊言。
就在十年前,我們還生活在壹種天真的假設之下,即在壹個民有、民治、民享的自由共和國中,人民選出的代表在投票表決法律之前,應該閱讀和理解立法。妳可能還記得,南希·佩洛西在被問及《平價醫療法案》(又稱奧巴馬醫改)的內容時,提供了壹個傳說中糟糕的答案。 這個法案的緊迫性是以美國人認為的醫療危機為前提的,其結果是壹個由2000多頁豬肉組成的可惡法案,偽裝成了壹個為美國人民謀福利的醫療法案。 在被追問時,她淡淡地說:“我們必須先通過法案,然後才能知道裏面的內容。”她的這句話,贏得了公眾的壹片罵聲,也許在2010年晚些時候,她還壹手送上了共和黨的眾議院。
而今天,又有什麼不同呢? 正如馬克·斯坦恩(Mark Stey)所寫的:
“冠狀病毒 ”的 “救濟 ”法案有5593頁。 根本不存在壹個5,593頁的 “法律” —— 因為沒有壹個立法者能讀懂它,掌握它。為了便於比較,1935年的《印度政府法》是英國有史以來起草的最長的壹部法律,它規定了現在的印度、巴基斯坦和緬甸的政府,它的篇幅是326頁。
哦,我相信共和主義美德的典範們會反對說,沒有印度或緬甸的公民代表參與了那份帝國主義強加的法律。嗯,沒有美國公民代表參與冠狀病毒 “救濟 ”法案。立法不是由立法者起草的,也不是由公務員起草的,甚至也不是由工作人員或實習生起草的。取而代之的是,無數的說客寫下了他們特定的刻畫,然後由某個扮演弗蘭肯斯坦男爵(Baron von Frankenstein)的書記員將其拼接起來。“立法者 ”在未讀甚至未見的情況下將其投票通過成為法律,因為國會的復印機證明無法打印它。這是壹個沒有實體形式的法案,但贊成的人還是把它變成了法律。
從實際意義上講,納稅的美國人能從這個畸形的法案中得到什麼? 他們中的壹些人將得到600美元。 許多人將以財政部提供的預付Visa借記卡的形式收到這筆錢,比起紙質支票或直接支付到銀行賬戶的方式,這種方式似乎更接近(或者說更詭異地預示著)民主黨人引以為豪的全球社會主義技術主義。
但是,雖然那些600美元的借記卡可能只占法案的幾頁,但還有近5600張其他的借記卡需要考慮。 而且由於我們不再生活在法案應該在投票前被閱讀和理解的借口下,也沒有壹個正常運作的媒體來要求這樣的事情,所以讓好奇或愛國的偵探們發現,在冠狀病毒 “救濟 ”法案中,財政部的數十億美元也被分配給了無數與冠狀病毒無關的事業,比如向巴基斯坦發送數百萬美元的 “性別項目”。 當這樣的揭露產生預期的公眾批評時,宣傳機器很快就會開始工作,聲稱這種正常的立法業務是那些不知情的鄉下人無法理解的,他們以及他們的後代將不得不為此埋單。
把經常發生這些惡作劇的場所稱為 “民主的堡壘 ”或 “世界之光”,就像老態龍鐘的喬·拜登最近所做的那樣,是拙劣的喜劇。 華盛頓已經成為毒蛇和掠奪者的黑暗和骯臟的巢穴,以越來越不可持續的熱情從納稅人的獵物身上榨取養分。 川普總統經常更準確地描述華盛頓的現狀 —— 這是壹片沼澤。
CNN的安德森·庫珀(Anderson Cooper)顧不上批評去年夏天因系統性種族主義的假新聞敘事而發動破壞狂歡的暴徒,他總結了媒體和民主黨人的立場,這樣描述在華盛頓的納稅的川普支持者:
看看他們,他們正在互相擊掌,這種可悲的表現完全不愛國,完全反對法律和秩序,完全違憲的行為,這是驚人的… … 妳知道,他們要回他們所住的的橄欖園、假日酒店和花園萬豪, 他們要去喝壹點酒,並談論在華盛頓度過的美好的壹天。他們站起來除了混亂之外,什麼都沒有。
庫珀和普羅大眾政治階層不會被抓到死在這樣最低檔的旅店或食肆,當然,但他們適合支持川普總統的中產階級傻瓜們,他假設。 他的精英主義嘲諷完美地體現了數十萬支持川普的抗議者前往華盛頓的驅動力。 政治精英們以及高舉他們的媒體,只因為那些住在假日酒店、吃在橄欖園的是納稅人身上的吸血鬼,才享受到如此奢侈的生活方式,但他們卻認為自己天生就有權比我們多得多。
他們還認為自己比我們開明得多,這在任何壹個正常的世界裏,都是可笑的。 例如,當唐納德·川普在最後的辯論中說野狼正在跨越南部邊境販賣人類時,無數受過大學教育的媒體人士,甚至是民選官員 —— 要知道,他們的工作就是評論和參與政治 —— 都試圖嘲笑川普的說法,因為小型野犬沒有能力將人類身體拖過邊境。
盡管媒體和推特上的藍色勾號會讓妳相信,這些不是我們的智力對手。
但在他們精心策劃的政治謊言的力量上,民主黨事實上的風暴部隊在2020年的大部分時間裏摧毀了美國城市,我們看著這些同樣的精英主義媒體笨蛋們為暴力縱火犯和騷亂的革命者辯護,將他們介紹為有思想的抗議者,高尚地尋求改變國家。 如果川普被宣布為大選贏家,政治分歧雙方都完全明白,民主黨的風暴部隊會再次降臨美國城市,我們會再次看到媒體為騷亂和破壞辯護,認為這是正當的、“大部分是和平的 ”抗議。
然而,當數十萬憤怒的愛國者前往華盛頓,其中壹些人非法進入國會大廈(沒有放火燒毀無數建築,也沒有搶劫附近無辜店主的生意),同樣的媒體卻希望我們接受他們的憤慨要求,讓我們給他們貼上沒有挑釁行為的暴力暴亂分子的標簽?
不,我們不會被親馬克思主義、反自由的民主黨或他們的媒體代理人說教。 我們也不會被他們在共和黨的幫兇壓制。 我們美國人對我們政府的貪婪和腐敗義憤填膺,它玷汙了憲法的宗旨,致力於統治而不是代表人民。 我們對最近的選舉缺乏透明度感到憤怒,並要求進行調查,以證明其真實性,排除壹切疑問。雖然我對發生的生命損失感到悲痛,但我傾向於同意馬克·斯泰恩(Mark Steyn)的觀點,即這種提醒對政治階層來說有壹定的價值,正如我們上周所看到的那樣。
政治階級(以議長為代表,她乘坐自己的政府飛機飛回舊金山)在很大程度上與他們在這片土地上釋放出的病態絕緣,而在昨天的幾個小時裏,他們卻沒有。
如果我們,人民,正在被黨派企業實體公開審查,並且不能確信我們有能力通過投票箱追究當選官員的責任,因為我們的政府官員拒絕捍衛選舉的誠信,或者當要求他們提供證據時,他們拒絕向人民保證選舉的誠信已經得到了保護,愛國公民如何才能引起他們政府的註意呢?
–北美保守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