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今天是2021年1月30日。最近有很多感慨。感覺這個世界真的走到一個很可怕的地步。這次大選,曝光了太多的人心。不僅僅是這個世界的那些黑暗,而是全世界整體的道德下滑和誠信危機。尤其是當越來越多的邪惡曝光的時候,人們對於善良的信任也瀕臨崩潰。在自媒體的領域,真真假假很難辨識,因為有自媒體平台,我們可以得到更多渠道的信息和觀點,但是任何事情都有正反兩面,這個平台就跟美國的民主一樣,被中共滲透,成為他們混水摸魚的平台。最糟糕的是,如果我們不知道以什麼為標準來鑑別真假善惡,善良的人就會上當受騙,之後這些原本還堅守著善良的人就會質疑自己的堅守,會懷疑一切,當人人自危的時候,就是這個世界徹底崩潰的時候。這只是我的一點感想,無論如何,我都會堅持用最真誠的心為大家做節目,不管還剩下多少信任和良善。我新開的薇羽時光頻道,會跟大家討論一些鮮為人知的話題。希望能在那邊,和大家繼續講述真相。有興趣的朋友可以在置頂留言找到連接。
今天有這些感慨也不是突如其來的。最近關注林伍德律師比較多一點,他的遭遇讓我感到痛心,讀他發的貼文,能體會到他被這個社會,被他的家人深深的傷害了。他只是因為政治觀點,想要追求真正的自由的美國,只是因為言辭不政治正確,就要被吊銷他的律師執照,喬治亞州的律師公會甚至威脅他,如果他想保留律師資格,就必須去檢查精神健康。
林伍德律師在電報中寫道,「我的心智是健全的,我沒有違反規則。我問自己做錯了什麼,我被告知的僅僅是,就是關於我在社交媒體上的評論,我的言論。」
他在他的電報帳號上說,我愛了我的四個孩子們三十年,為他們的生活做出了犧牲,但他們現在不理我了。他們不喜歡我的政治觀點,也不認同我的信仰。我在父親節、感恩節和聖誕節都沒有收到他們的信。我的傷難以言表。他們加入了攻擊我的暴徒。我仍然愛他們。我時刻準備原諒他們。因為他們是我的孩子。
我有一年沒見過以我名字命名的孫子了,我在他一歲生日的時候見過他。他幾天前剛滿兩歲。我不確定我是否還會有再次見到他或抱著他的快樂。但他一歲時的樣子一直印在我的腦海裡。
如果我再也見不到他,我知道等他長大,等我的生命結束,他會想知道我是誰,我的立場是什麼,什麼對我來說是重要的,我願意死在哪一所山丘上。我希望他為他的祖父感到驕傲。
即使他不認識信使,他也會知道我的信息。
謝謝你們允許我分享這些個人的感受。我分享它們是為了說明一點——我們都不是完美的信使,但最終,我們所傳遞的信息才是最重要的。上帝保佑你。
請大家原諒我不斷的在報導林伍德律師的故事,因為他今天的遭遇,很可能就是每個人的遭遇,只是程度不同而已。非常滑稽可笑的是,昨天,1月29日,「黑命貴」運動獲得2021年諾貝爾和平獎的提名。
這兩條消息的對比,讓我感到這個世界真的是黑白顛倒,價值觀錯亂了。到底是誰應該去看心理醫生了?如果大多數人都認為指鹿為馬的趙高是對的,大多數人已經認為鹿就是馬的時候,我們該怎麼面對這個世界?我們該怎麼教育我們的孩子?
他們給黑命貴運動提名諾貝爾和平獎,是有根據的。挪威議會議員佩特·埃德(Petter Eide)提出這項提名,他認為「黑命貴」是「一項非常重要的全球性運動」。他還說,「研究表明,黑命貴組織的大多數示威活動都是和平的。」他這個說法的依據是,「武裝衝突地點和事件數據項目」(Armed Conflict Location and Event Data Project)的一項研究調查了2020年4個月以來的7,750場「黑命貴」抗議活動,號稱93%的抗議活動都是和平的。
但是這個結果跟普林斯頓大學的研究結果完全相反。美國記者拍攝的照片和錄影也顯示了截然不同的結論。
2020年9月,普林斯頓大學發布的數據顯示,與「黑命貴」有關的騷亂發生在美國50個最大城市中的48個。許多涉及「黑命貴」的暴力事件在多地發生,一些無辜的平民和國會議員遭受了「黑命貴」內部激進分子的殘酷折磨。
黑命貴運動到底是暴力還是和平,經過了這一年多的時間,發生了這麼多事情之後,大家早已經心知肚明。黑命貴運動的共同發起人庫勒斯(Patrisse Cullors)在二零一五年錄製的一段影片中提到,她和黑命貴運動另一位發起人卡洛查(Alicia Garza)都是「訓練有素的馬克思主義者」。這句話就是他們對自己最好的詮釋。
黑命貴是美國極左派的典型代表。他們繼承了共產主義的精髓,用馬克思砸碎舊世界的無產階級暴力革命理論,作為他們所向無敵的武器。馬克思一生沒有做成什麽對社會有價值的事,他的生活靠別人資助,卻把“砸爛舊世界”這一極端恐怖主義的理念,包裝成高尚的革命理論,傳播到世界每一個角落。馬克思的弟子切.格瓦拉,一生的事業就是破壞,殺人無數,卻被左翼文人描繪成英雄。所以,今天他們會把黑命貴捧上諾貝爾和平獎的神壇,也就成了他們的正常做法。
有些人認為這個世界必須有左右兩派來平衡。其實左右所代表的思想基礎,價值觀完全不同。神在創造語言的時候,已經告訴人們,右就是right,對的。左是Left,必須離開的。漢語裡也有旁門左道,這個左字在古今中外都是不好的意義。
事實上,左派也無法容忍與自己不諧和的派別與見解,他們認為自己的認知是最完美最正確的,其余的都必須被糾正或改造。我們看到了大科技對言論的封殺,離中共的獨裁還有多遠呢?先封殺言論,接下來是限制人身自由。我們看到中共為了迫害法輪功傾盡四分之一的國力,我們看到美國大科技公司為了封殺川普,不惜花費幾千億。
他們可以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也可以為了掩蓋犯罪編織龐大的謊言。他們用一個又一個謊言來掩蓋他們最初的謊言。他們沒有對神的信仰,沒有內疚和自責,不相信自己會受到懲罰。
右翼旅美華裔作家余傑說,黑命貴的另一個思想基礎來自羅爾斯(John Rawls)的《正義論》。認為絕對的平等就是正義。他說,這是用左翼自由主義包裝的美國版的馬克思主義。羅爾斯曾經也是信仰基督教的,甚至想要成為神職人員。但是他在經歷了一些事之後,放棄了信仰。因為親密戰友陣亡,納粹屠殺猶太人讓他對牧師佈道中上帝支持美國人的說法感到震怒,他從此不相信神意至上,認為這樣的思想有害,並開始致力於構建無神論體系中的公平即是正義的理論。
但是公平和平等由誰來制訂?如果沒有了對神的信仰,就只能由國家來取代神的位置,國家來衡量公平或不公平,但是怎樣讓國家能保持良善和公平呢?就像現在的美國,一群進步主義的左派執掌國家機器,他們將公平和正義定義為結果平等。那誰還會去努力工作,勤奮學習呢?只需要打土豪,分田地就可以了。
上週,彌賽亞猶太教拉比喬納森·卡恩(Jonathan Cahn)在一段視頻中向拜登傳達了「預言性警告」。他說,似乎天堂的微笑正在從這片土地上消失,因為人們無視秩序和權利的永恆規則。美國已經遠離了上帝,讓其他的崇拜對象進來,並為他們服務,信奉不道德的處世方式。
卡恩說,「我們已經把邪惡稱為好,好的稱為邪惡的。我們已經向我們的孩子灌輸了反對上帝之道的思想」。
卡恩說,他發現《舊約》中上帝的審判模式很顯著地在重複著,如2001年9月11日的襲擊事件。他指出,對於以色列人來說,在這樣的警告之後,在大審判或者說 「大震動」(great shakings)到來之前,有一個19年的機會之窗,可以重返上帝身邊。很顯然,2020年是美國經歷「大震動」的一年。
卡恩說:「拜登先生,你呼籲團結與和平。但是,當一個國家反對其賴以生存的基礎時,它怎麼能擁有團結與和平呢?」
卡恩質問拜登:怎麼可以把右手放在上帝的話語上,然後又用這隻手簽署反對上帝話語的法律?他還進一步警告拜登、其政府和議員們,總有一天,上帝將要求他們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卡恩拉比指明,美國唯一的希望就是回歸上帝,選擇真正的偉大,並引領人們回歸上帝;否則,繼續背離上帝,只能走向毀滅和審判。
卡恩說,對於那些熱愛美國並為其未來擔憂的人來說,唯一的希望就是復興信仰,而這只能通過悔改和回歸才能實現。
卡恩說,如果黑暗來臨,神提醒人們不要害怕,因為他仍握有最終的權力,黑暗不可能勝過光明。
好,今天說到這裡,祝大家週末愉快。